死而不僵,在戴红旗从他身边跨过的瞬间,一把抓住了戴红旗的左脚。
被这一抓,戴红旗的集中的精神意念当即被打断,他的步法立刻就乱了。
那些混子看出便宜,两把砍刀和从后面照肩膀和头砍了下来。
见势不妙,戴红旗手里的钢管往上一格,向后一搭,挡住了两把刀的砍削。
仓促之间,用劲不住,两跟钢管同时一下被砍掉在地上。
戴红旗现在完全赤手空拳了。
不过,他丝毫不惧,左脚牢牢地站在地面,任凭那个地混子抓住。
他的右脚猛然一踢脚下的草坪,草屑带着砂土就朝对面的混子们飞了过去。
一众混子们只好侧脸躲避,防止砂石草绡飞进眼睛里。
趁此机会,戴红旗飞起一脚踢在在拉住自己脚的混子的脸上,这一脚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保留。那个大汉头发出了闷响,口鼻都淌出鲜红血液,把雪地染得通红。眼见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像是活不了了。
一脚踢死这个抓脚的混子,前面又有一道呼啸的风声兜头砸了下来。
戴红旗应变急快,砰一个“黑虎掏心”,切入了中宫。
右手一个擒拿,把对方的手腕搬住,夺了这根砸下来的钢管。
同时一个膝顶,将这个混子撞得飞了起来。
但是就因为这一耽搁,后面的刀又砍了上来。
扑哧长长的砍刀斜拖下来。
戴红旗吸气,前踏,快速急闪
可还是慢了一步,闪亮的刀锋拉开了戴红旗的背部的衣服,在他的背心留下了一道尺来长的血痕。
只感觉到被砍中的地方一凉,随后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又热又湿的液体流淌了进了他的腰间,顺着大腿滴下。
戴红旗知道自己再次挂彩了。
他心里对于刚才踢死的那个混子恨极。
要不是这家伙突然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脚,干扰了他集中精神意念,他哪里会被砍伤呀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