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青妍斗的那几年，可以说两人之间互相了解的程度，比亲人还密切。
在沈南月的眼里，李青妍的那些招数，实在是小儿科。
也不知道去国外生活几年后，她有没有半点成长。
“肉体折磨哪里比得上精神折磨？沈南月，你知道我去国外进修了什么专业吗？”
心理学？
沈南月扬眉。
却听见李青妍说道：“生物专业。”
沈南月沉默。
学好生物专业，知道如何折磨人，却能让人不死。
“你知道我进修的什么专业吗？”沈南月问。
“我查过。”李青妍非常得意，“你学的设计，纨绔千金想要凭自己的能力创立品牌，这可真搞笑！”
像是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李青妍竟哈哈大笑起来。
沈南月也不恼。
只淡淡摇头。
李青妍不解，“我的消息不会出错！”
“你的消息只停留在学业证书上，我不单单学了设计专业，还在全国武术比赛拿了一等奖，两年拿到了跆拳道黑带。”
李青妍：……
“这是专业吗？”李青妍气急。
沈南月却非常平淡，“我说是，它就是。”
嗓音倒是充满着坚定。
李青妍说不过她，翻涌的情绪平复良久，才渐渐平息。
想到什么似的，李青妍又笑着开口。
“怎么？你这么厉害，是怕万雪的魂魄来找你报仇？那你应该拜个道教的师父，这样才能保你后半生平安顺遂。”
再次从李青妍口中听到‘万雪’的名字，沈南月已经不似之前的惊恐。
而是沉着脸冷冷地看着李青妍。
“你不配提万雪的名字！”
“我不配，难道你配？”
李青妍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身子往前倾，一双美目染着几分血腥。
“当初可是你让万雪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