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年轻轻嗯了一声,“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鱼映秋表情很茫然。
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安以年这张脸。
“哎呀先别管这个,我来啊,是替那臭小子解释一下的。”
安以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小两口的对戒是我亲手拿回来的,我听说这种物质对人体无害才放的,没想到……哎,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怪那臭小子,他对你是真心的!”
安以年满脸诚恳,“要是我早知道你是小满,就无论如何都不会干这种糊涂事的,我发誓!”
鱼映秋更懵了。
这和她是不是小满有什么关系?
鱼映秋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最后叫了声阿姨,她道:“您……早就知道我?”
她说的是和时叙结婚的事。
“当然知道,当初那小子一声不吭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国外领了证,我们全家都是反对的。但棒打鸳鸯的事我们做不出来,私下里只是想敲打敲打你,毕竟儿媳妇我们早就另有人选。”
鱼映秋越听越懵,“另有人选?”
安以年情急,干脆直白地说:“就是你呀小满!那小子从儿时被你救了的那一刻起,就对你朝思暮想了好多年了!”
安以年很激动,这么多年,她终于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
鱼映秋眼睛瞪得老大,“我救过时叙?”
她怎么不记得这回事。
“小时候我和他爸在城里创业,把那臭小子丢在村里留守过一段时间,刚去的时候他人不生地不熟,被人贩子给盯上了,要不是你及时出现啊,我们老两口哭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安以年上前握住鱼映秋的手,眼神坚定而专注,“小满,你是我们时家的恩人。”
一系列信息量涌入脑海的鱼映秋,瞳孔在惊讶中持续扩张。
她的大脑在安以年东一句西一句的提醒中拼凑出些许零碎的记忆。
是有这么回事。
小时候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