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位先生说想见您。”
席曼青立刻回绝,“不见,就说我不在。”
最近这个节骨眼上,无论是她还是鱼映秋,都不能出任何差错。
“夫人,对方称是小姐的……丈夫。”
席曼青心口一跳。
“人在哪。”
于家别墅正大门,时叙等候多时。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中山装,相貌冷冽,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席曼青先前只是在资料里见过这个男人,没承想他的气场会如此之强大。
但她不认可这个女婿,没把他请进房子,就着门口说道:“找我有事?”
时叙有条不紊,“烦请于夫人把我太太交还于我。”
他说得客套官方,语气也缓,但就是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势。
除了圈里的,席曼青还没见过哪个年轻辈能有这种气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席曼青拂袖偏头,一个正脸都不肯给。
除了这张脸有几分长处,其他方面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她私下里做过背调,时叙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教授,家世背景一般,将来帮不上于家什么忙,也对于家造不成什么伤害,所以她不足为惧。
也就是鱼映秋这种不成器的东西上赶着去,换做是她,绝不可能让这种男人有任何接近的机会。
“走到今天的位置,我相信于夫人有自己的考量。但既然我和您女儿已经结婚,我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出任何问题,我都不会坐视不理。”
时叙态度谦卑,眼神却像寒冬的弯月,凉丝丝的,让人捉摸不透。
他没有采取任何手段,是顾忌着席曼青是他妻子的亲生母亲。
亲情这种东西,像根割不断的弦,只要人还活着,即使名存实亡,依然会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不希望她的妻子因为亲情郁郁寡欢。
时叙长久地凝视着她,眼底像一弯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