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营养不良般。跟他印象中,四蹄健壮,熊健有力,雄风凛凛的宝马,实在相差万里。
王震南郑重道:“腾儿,你可千万不要看这驴,它虽其貌不扬,但速度之快,连老董家大名鼎鼎的“汗血龙马”都不如。在马场内乃首屈一指。要不是为父和那董老头,交情不浅,又花了大价钱,他可不愿意卖给我。”
王腾知道董家乃天南城,有名的养马世家,可谓人中伯乐,任何好马,都能一眼看出。
能让董家人如此宝贝,这驴定然有非凡之处。
心想:“虽说我达到先前境界,能御空飞行,但太耗费内劲,根本无法持久。有一头速度奇快的坐骑,的确可以省下很多赶路的时间。”
“那多谢爹了。”王腾想试试让爹如此赞不绝口的青驴,到底有何独特之处。不料想,刚刚翻身上去,那青驴长嘶一声,昂首摆尾,似要将他摔下来。
王腾连忙抓住缰绳,惊道:“爹,这头驴倒是好大的脾气。”
“董老头说,这头驴脾气暴躁的很,董家马场很多驯马好手,都无法驾驭,甚至摔伤过不少人。”王震南哈哈笑道:“所以说,你想要安稳的让它听话,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
“竟有这等古怪之事。”王腾来了劲,心想:“我堂堂一个先天高手,若连一头驴都驯服不了,那也太丢人了。”
当下沉腰立马,双腿紧紧的夹住驴腹,任青驴如何蹦跶,他始终不动如山,安稳的端坐其上。
足足过了半刻钟,青驴似意识到这个人很不简单,最终渐渐老实了下来。
“你就安安心心的当我马儿吧,我不会亏待你的。”王腾大笑。
王震南见他真的做到,赞赏道:“我儿就是不一样,能别人所不能。时间不早,你快快出发吧。”
“爹,娘,你们多多保重。”王腾脸色郑重了下来,莫名的看了一眼院子门后,心中一叹,便马鞭一扬,那青驴登时一声长嘶,扬尘而去。
他刚走没多久,一道倩影,从王家门后,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