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你凭何说,金家的赈灾粮是京城送来的?”有人出声质问。
阮书妍笑了笑:“我虽不知此处有多少人拿到了赈灾粮,但装赈灾粮的袋子上应该都有一个字吧?”
“字?我拿到的没有字啊。”
“我那份有,但我不认识那个字。”
随着应和的人变多,阮书妍用手指在地上写出一个“阮”字:“凡是有字的,那个字是不是这个?”
说出有字的人探头上前,随后愣住。
“你,你怎么知晓,那袋子上的是这个字?”
阮书妍微微一笑:“因为我看见了。”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金家人送出的赈灾粮袋子上,为何会有一个阮字?”
“阮字?那个字念阮?”
“等等,这个阮不会就是水云城那边的阮吧?我记得那边有消息过来,说是京城有名的大商贾在那里开了铺子,专门收北边的东西,那个大商贾就姓阮。“”
“你是想说,赈灾粮是阮家送来的?可真要是阮家送的,那为何周围都没消息?”
“就是啊,你这妇人莫不是在胡说八道?”
随着指责落在身上,阮书妍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是不是胡说八道,诸位心里应该有数,总归金家人不做善事,他们现在没好下场了。”
说到此处,阮书妍示意他们看向前方。
府衙的人用囚车将金家人运来,顷刻的功夫,地上便跪了数个金家人。
不远处,一个高台正对着他们。
谢玉春上了高台,环顾一圈后,便让尚云宣读罪证。
“金家二子金文强抢名女,草菅人命……”
一条条罪证读出,周遭的喧闹被寂静取代,他们想过金家人做过错事,但没想到那些错事全都和人命有关。
就在这时,尚云顿了一下,再次拔高声音:
“另,金家人偷盗京城阮家联合其他商贾送来的赈灾粮,据为己有,使得北边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