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如慧很早以前就见识过祁樾舟的手段,知道他是个不要命的疯子,自然不敢轻易去惹怒他。
看到唯一的宝贝儿子挨打,她又恨又畏惧,咬牙勇敢一把,但也只敢对家里的管家指手画脚。
可她也不敢太过,因为祁勇在祁家当了多年管家,年轻时候就跟在祁老爷子身旁,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毕竟祁老爷子还健在,他手里还拥有实权,为了儿子能顺利继承一切,袁如慧不敢太放肆。
“小叔,我何时仗势欺人过?”
祁飞白咬牙道,鞭子上有倒刺,他扛不住一点。
印象中小叔也被家法打过,那时候小叔十五岁,叛逆期严重,蹦极飙车各种极限游戏都玩,爷爷因为这事用家法管教他。
没想到这么痛!
祁樾舟眼睑微垂,居高临下地睥睨他,看得他只觉得羞愧难当,有种被蔑视的感觉。
祁飞白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过祁樾舟,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祁管家。”
祁樾舟一个眼神扫过去,祁勇立马上前挥动手中的鞭子,一边打一边罗列祁飞白的罪行。
袁如慧想要靠过去护住祁飞白,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且从小宠到大,宝贝得很,哪里忍心看他挨打。
“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他们既然拿了钱就该付出相应的报酬,算什么仗势欺人!”
袁如慧尖声道,祁勇罗列出来的罪名是祁飞白为苏彤佳找的备用血包,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这哪里有错,祁樾舟太过分了!
看他就是想要祁老爷子的遗产,平常表现出不稀罕,心里不知道多惦记,她就知道祁樾舟不是省油的灯。
祁樾舟眼神淡淡地扫向她,她嚣张的气焰瞬间跌停,只能一脸愤懑不平。
祁樾舟就是冷血无情又毫无人性的恶魔!她可是他嫂子,哪里有人会对嫂子一点敬重都没有,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目无尊长!
祁飞白不服,母亲说得没有错,就是你情我愿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