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她脊背,帮她舒缓,没接老板茬。
连城怀孕后,孕吐反应很小,从来没有吐出来过,此时有了第一次,仿佛堤坝打开闸门,一波波无休止反酸水。
她攥紧手,指甲盖嵌进掌纹皮肉,丝丝痛疼钻心,酸水勉强被压下。
梁朝肃始终沉默,连城感受他力道轻柔的不可思议,几分珍重,几分郑重,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潮晦,像潮汐凶猛卷来,一波叠一波冲上岸,却不退去,在近海汇聚成海啸,吞天灭地,一触即发。
连城四肢僵麻,紧张的呼吸都停止。
绞尽脑汁,权衡利弊。
她仰头,直直对上梁朝肃叵测幽深的视线,“钻戒,我绝不会送你,更永远不会屈服你,只要想想被你养在翡翠公馆,跟你继续同居就叫我恶心呕吐。”
梁朝肃轻抚她的手顿住,先是沉默,寂静的如同海啸凝固,眼底的锐亮却分明,刺入她,剥开她,直达最深处。
连城听见他哑声问,“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