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晦沉不明的幽邃,凝望了她一会儿,“去吃早餐。”
他放下手越过她,进了洗手间。
连城僵立在原地。
梁朝肃——
不对。
反应不对,眼神不对。
他强势,不想回答,他会夺取掌控权,带动问题方向,绝不会回避问题。
而且他眼神乌浓幽邃,却没了锋锐,讳莫如深。
“在等我?”
连城被人从后搂住,男人宽大的手,握住她肩膀。恰巧是右手,食指层叠的伤口,有的愈合,有的结疤,还有两道最深的缝了针。
他不带防护,黑色绳结有水迹,洇了伤口。
连城盯着看几秒,忽地仰头轻声问,“你这伤什么时候拆线?”
拆线,这种小事自然不必回国,但可以做个由头,重新引出话题。
梁朝肃俯下首,灼热的气息胶着在她鼻尖,“最近。”
连城呼吸带他的温度,肺叶火滋火燎。
第一次回避问题,是她敏感,那第二次呢?
她之前不明情况,不愿贸然判断。
这会儿,却要往深处想。
梁朝肃既然决定圈养她,甚至花一个亿请名医治她不孕,给她一个孩子。
那说明,她怀孕,他是欣然接受的。
以他的行事作风,有一分的怀疑,连城昨晚就医院抽血B超一条龙了。
他这么模棱两可,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再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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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菲被周秘书找回梁家,脸上不大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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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母抓着她手,促狭,“真如你哥哥说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还没嫁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梁文菲随她上楼,更不高兴,“哥哥那次是为了连城出气,我也没看错,那只奶昔白铂金包就是哥哥送给她的。”
梁母心中一梗,恨恨道,“不管是不是,现在都结束了,她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