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后,也不敢再问了,只是点了点头。
几人坐在这烧烤摊上又喝酒又划拳,最后几个小黄毛甚至冲到街道上拦住了两个路过的小女孩,上手便要调戏。
最终还是光头呵住了几人,倒不是良心发现,只是怕耽误了他们明天的事。
最终这几个畜生喝到了半夜才回了酒店。
这几个人面相之上盘旋血煞,是那种典型的无恶不作,打架杀人放火都已经成家常便饭的那种。
看来刘家是特意养了这么一帮畜生用于做这些事情,否则单凭这几个蠢货没人善后,早就枪毙好几回了。
也罢,今晚就当做替天行道,处理了这几个东西。
一直到了后半夜,我才背着包走进了旅店,前台坐着一个女的已经睡着,我轻敲了几下桌面,女人睡眼朦胧的抬起了头:“住店?”
我点了点头。
“没有大床了,只有标间,一百一晚。”
我拿出了两张现金,依旧没有说话。
办完入住之后我上楼楼,目光也扫着两边的房间,然而这几个人也是天要亡也,他们甚至连门都没关,甚至其中一人还和我对视了一眼。
我咧着嘴角刷开自己的房间,心中不由的冷笑。
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