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个人影,速度快得让我都感到恐惧。
我还从没见过如此迅捷的身影,难道在这桂平县还有世外高人不成?
我赶紧放下手头的工作,然后打开窗户探头去看。
可我刚一露头,一柄冰凉刺骨的剑就抵在了我的喉结处。
于此同时,我的身后也已站着一个让我如芒刺背的身影。
我脸顿时吓得惨白。
但接着,我忽然狂喜,然后忍不住眼含热泪喊了声“松叔!”。
随着我一声“松叔”出口,抵在我喉结处得那柄剑便也垂落下来。
原来来人虽然头戴斗笠以黑纱遮面,但那柄剑,那剑上的花纹,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哈哈哈哈,我早就跟你说了,这小子贼得很,你还不信。”,我身后那人忽然大笑道。
我赶紧回头叫了声“老道!”,眼泪竟已流了下来。
松叔纵身一跃,就从窗户跳了进来。
“少爷,如今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还有,你这几年干的好大事,为叔甚为欣慰!”
“松叔!我到处派人打探你的消息,怎么就没有一点音讯呢?”,说着我的哭腔更重了。
穆松竟然垂首陷入了沉默。
“好了,好了,看你俩,搞得这么沉重!须知聚散本是常事,何必惺惺作女儿态?小元,你快看看我,我老了没?”
我于是仔细去瞧他,真真吓了我一跳。
“老道,你怎么一点没老,还变年轻了?”
“哈哈哈,就是喽,我道法自然,一切随性,想不年轻都难。你俩得好好学学我!我刚一进来就发觉你心思沉重,一副老气横秋之态,你小子敢情把我十几年教你的全丢了啊。该打该打!”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大笑起来,仿佛又回到了昔日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对了,少爷,我们此番来就不打算走了。你看看哪里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安排。我看你把这个地方治理得衣食富足、路不拾遗、人人含笑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