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的靠在一旁的树上。
哆!
匕首钉在了松树上,距离一个歪戴着帽子的公安兵,仅仅只有数寸!
不!
扎到了!
他的耳朵在滴血。
半张脸都被匕首划出了血丝,半个耳朵被割裂掉在了地上。
惊慌失措之间,他抬起手枪朝着李向南就要扣动扳机。
就听得噗的一声。
一枪打在他的喉间。
歪帽子男人就这么直不楞登的倒在了地上。
李向南走上前去,从松树上拔出匕首,看了看从枪口上取下消音棉的郝建。
那团棉花正中的位置豁然洞开了一个大口!
再无消音的作用!
也就是说,下达消音的命令之后,所有战士的枪最多只能发射一次!
再多一次!
就有暴露的风险!
“谢了郝班长!”李向南定定的看着他。
“……”郝建无声的点了点头,把杨卫东给拉了起来,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骄傲神色。
可李向南的心里却万分感激。
千钧一发之际,郝建如果不开枪,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救自己的狗命!
那他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太凶险了!
这是真真切切的直面生死!
没有给任何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瞬间就将他们从燕京的和平状态中,转到了南疆这残酷血腥的战场上。
他们……
再也不是那个嗷嗷待哺、温室中的花朵了!
而是真真正正从战场上活下来,在枪林弹雨中,沾惹上了杀伐之气的‘战士’!
“唔唔……唔……”
一边传来数声呜咽声,李向南伸手抹掉匕首上的血迹,跟郝建对视了一眼,两人提步蹑手蹑脚的向前摸去。
沙沙,沙沙沙沙!
他们沉闷的脚步踏在这落满枯叶的松林里,哪怕尽力将声音压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