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飘然听到这里,立马对裴高丽做了一个禁言的动作,然后说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懂夫君者,夫人也。”
“嗯,夫君维护军纪,我理解。”
裴高丽看了一下游船周边的海面,接着说道:“夫君,海面上的渔船似乎开始多了起来,夫君觉得这其中有没有异常的情况?”
“我们暂时应该还没有危险,他们应该知道,想对付我们,必须调集优势人马过来围攻,或用计陷害我们,或使用热武器打击我们才行。”
“也对,海面上的渔船越来越多,如果有他们的船混合其中,以我们现在的感知力,他们必定难逃我们的法眼。”
“调集优势人马需要时间,使用热武器打击我们,目标太大了,我毕竟是大夏部队的高级别军官,他们公开对我动武,那是要承担很大政治风险和军事风险的。”
“所以,那就只有用计陷害我们了。”
“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还是不能大意的。“
“我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正在不断加强,也在不断靠近我们呢。”
......
午后的天空,阴沉而闷热,马尔黛夫的海岸线在乌云的笼罩下,显得既神秘又狰狞可怖。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粗鲁地拂过詹飘然与裴高丽的脸庞,也没有吹散空气中那股压抑而紧张的氛围。
詹飘然与裴高丽,两位被命运推向风口浪尖的伴侣,他们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生死的边缘。
同一时刻,米国的情报机构和部队也同样在紧急追踪詹飘然和裴高丽的去向。
因为各方面汇集的信息表明,弥图列夫他们去找詹飘然和裴高丽的麻烦,已经宣告失败了,而且是机毁人亡的结局。这样的结局,已经引起米国议会那些老古董的强烈不满。
米国议会那些老古董的不满,如同寒冰利刃,悬于米国的情报部门与部队高层的心头。
为了迅速平息这股不满的暗流,米国部队做出了一个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