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自己无能的意味。
楚稚便乖巧地笑笑,伸手抱了抱李温。
时间久了,楚稚就再也没听李温说过这样满是歉意的话。
而她挣来的银子,不仅要供养整个李府上上下下百十口人的开销,还要供养李温在官场上下打点铺路。
除此之外,她还要管着老夫人治病的银子,每月,光是老夫人调理身子吃的药就要花上百两的银子!
可结果是,李温吃着她的供养,用些花言巧语让她心甘情愿地拼命挣钱,用来供养外室,外室的孩子……
她成了李温脚下的铺路石。
楚稚深吸一口气,扶着圆椅坐了下去,一颗心寒到了底。
她又深吸了口气,到底是常年同各路人打交道的商贾之女,遇事时快速抽身事外解决问题几乎成了她的本能。
楚稚很快就理清,眼下还不是抱怨前事的时候。
要紧的是,进一步确认两个孩子的身世。
楚稚垂眼,细长浓密的睫毛在眼底倒影下一片阴影,她细细想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眼前赫然一亮。
除了李扶桑,还是得找产婆,将两人叫来问上一问就能知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她的了。
楚稚抬眼,缓了口气道:“如珠,此事不能耽搁了,你且先去找产婆!”
如珠连忙给她倒了杯茶,“奴婢这就去,夫人,您且莫要心急,免得伤了身子。”
楚稚抬手接过那素白玉杯,颔首道:“去吧。”
小丫鬟嘴上说着别着急,实则比谁都着急,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见人走了,楚稚开始盘算日后的事情。
只要她找到产婆和李扶桑问清孩子的身世,若是她的孩子,一切都好说。
但若不是,楚稚便要顺藤摸瓜从这些人李温和外室口中挖出孩子的下落。
且不管这件事孩子到底有没有事,她也定是要和离的,还要让李温为此付出代价!
楚稚抬眼看着脚下这座房子,暗暗盘算着她给这些人花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