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是机械地附和他人的意见,像个听话的应声虫。
在管理层面,这确实是一种省力又安全的方式。实不相瞒,由于我父亲的缘故,我对这种做法有十分切身体会的感悟,呵呵——”
陈洋见冯睦理解,省却了自己解释的口舌,相当高兴道: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唔,你肯定也没听你父亲的话,不然你今天也不会被铐在这里,巧了,我也一样,我那天未听老巡捕的话,我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布了你杀人的嫌疑,并且在今天……”
陈洋的声音渐渐冰冷如同毒蛇的涎水,一字一句地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缓缓伸向口袋,从中取出一个密封的证物袋。袋中躺着一柄短匕,其表面粘附着一层已经凝固的黑色血迹,显得格外不祥。
陈洋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握着证物袋,只露出刀柄的一小角,仿佛生怕沾染上那不应触碰的罪恶。
他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不太流畅有点颤抖,用力足足几秒钟,才缓缓将刀柄的一角塞入冯睦被铐住的右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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