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纠正道:“常威的外甥,嗯,你理解成常威也没错。”
李拔山从监狱长口中捋清了来龙去脉,他粗眉一展,冲钱欢咧开嘴巴笑的跟个孩子似的:“嗯,你没有问题,问题在周唬和常威身上。”
看着李拔山赤子般纯粹的笑容,钱欢咽了口唾沫,不知为何,心头涌荡的各种阴谋算计都像是,被烈日炙烤的冰雪瞬间融化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化雪时,凉意沁入骨髓的阵阵恶寒。
钱欢狠狠咽了口唾沫,使尽全力重重的点头,并竖起个大拇指道:“对对对,就是这样,拔山啊,你很聪明,你理解的非常对。”
李拔山略带腼腆地搔了搔头皮,他的一生中,被人称赞聪明的时候寥寥无几。
记忆中,上一次得到这样的夸赞,还是上一次。
李拔山看钱欢的虎目温和了些,他瓮声瓮气道:“抢我家小师弟名额的简历,你能给我吗?”
钱欢爽快的答应下来,理智尚存的复印了一份,只把复印件给了李拔山。
李拔山目光平和地凝视着,心中忽然涌起一丝机敏的感觉,他觉得监狱长似乎不太聪明啊。
为什么要不嫌麻烦地多复印一份死人的简历呢?
这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难道说,监狱也有和六师弟一样的怪癖,喜欢等人死后,给对方烧“画像”玩?
李拔山手握着那份复印件,沉稳地转身离去,留下钱欢一个人在办公室中。钱欢直到此刻才重重地吐出一口长气,仿佛卸下无形的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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