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把头临行前的讥讽之语。
他心灰意冷,萌生退意,瓶山宝藏本非他们卸岭兄弟所能取得。
与此同时。
攒馆外一间空屋里,花灵正为伤员治伤,有的箭伤,有的烧伤,情形凄惨。
“拐子哥,这次全是罗老歪触发机关,不然兄弟们怎会丧命?总把头怎么看?我们得为兄弟讨个说法!“”
卸岭兄弟义愤填膺,纷纷欲找罗老歪算账。
“哼!别吵了,死了这么多兄弟,你们可知道总把头心里多难过?还想添乱,都给我老实待着!”
众人沉默,气氛沉重,有人抽泣不止。
次日清晨,众人聚于攒馆前,焚烧逝去兄弟的遗体。
“兄弟们,是陈玉楼领导无方,连累了大家……”
陈玉楼洒水酒以祭,忆起兄弟们的牺牲,心中悲痛。
“总把头,此事哥哥也有责任,莫太伤心了。”
罗老歪倒酒于香烛前,转向陈玉楼。
“哼,进门前我就说过,管好手下,别轻举妄动。若非你贪心急着开馆,哪会有这事?”
陈玉楼积压的怒火终爆发,指责罗老歪的手下私动机关酿成此祸。
“总把头,话不能这么说,下墓命令可是你发的,怎能将兄弟们的死全推给我?”
罗老歪黑着脸,独眼斜睨,不服地辩驳。
二人争执无果,不欢而散,似是要分道扬镳。
焚化完尸体,收好骨灰,制好身份竹牌,陈玉楼再次入房。
“拐子,好好安顿兄弟们,我们撤吧。爹说得对,我不自量力,瓶山本就非我卸岭所能探查。”
陈玉楼对身后的花玛拐无力道,话毕,如同泄气皮球瘫坐椅上。
“总把头,这就回去了?”
花玛拐未料伤亡对陈玉楼影响如此,以为起初解散之言是气话,如今也只能服从。
“去吧!让兄弟们准备好。我还想静一静,谁也不要见,收拾好了再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