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老医生擦了把额头的汗:
“我们没办法治,要采血化验才能对症治疗,但是他现在这个状况......”
“能查出病因吗?”
老医生欲言又止,我抬眼道:
“有没有可能是蛇毒。”
“这不好说。”
老医生道:“你们是不是招惹寨子里的人了,她们和正常人不一样,身上多多少少有点防身的东西.....”
她说得含蓄,意思明确。
山底下的急救队,最快也要明天才能上山。
下山抽血化验,来不及也不现实。
寨子里的人赶到民宿,至少需要半个小时以上。
我要让季星榆扛过这半个小时。
输液的吊瓶挂的高高的。
季星榆胸口都是被染湿的血迹。
鲜艳的颜色染红了他柔软的毛衣。
他在看到我以后艰难伸出了手,修长骨感的指尖被我握住。
“姐姐,我好难受......”
“没事,我能治好你。”
我语气放松道:“你不是想拿下电竞圈最高赛事的冠军吗?现在才走到哪,等你回去以后,我还等着参加你的颁奖典礼呢。”
“我胸口好疼。”
季星榆靠在我肩膀上。
我能看到他毛衣敞开下,凸起的半截锁骨。
以及深凹下去的小巧颈窝。
他濒死脆弱的姿态,让我回想起了曾经同样靠在我怀中的男人。
我拨开他的发丝,沉声道:
“不会有事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
季星榆的眼皮愈发无力,声音小小的:
“姐姐下山以后可以多陪陪我吗?我,我不会打扰姐姐工作的.......”
“下山以后带你去雪山玩,最近不是很流行登山吗?”
我亲昵的捏着他的耳垂,故意靠在他听不清的左耳上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