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我修改过无数次的策划案,打印成了厚厚的一沓文件。
我拿在手中抖了抖,纸张碰撞出簌簌响声。
我撩起眼,沉声道:
“要生存就要转型,即便没有我,依附于他人的竹岈寨,将来也必然会遇到这一天,几百张嘴靠着一个人过活,你们有安全感吗?”
策划案在阿姆手中翻动着。
周围的空气死一般寂静。
浑浊的翻不出任何风浪。
守在我身边的几人手指按在柴刀上。
只待阿姆发号施令,即刻就能将我就地正法。
我在中间丝毫不怵,甚至有闲心和她们一个个对视。
“考虑和我合作吗?”
阿姆走下高椅,苍老的身躯挪动的极为缓慢:
“你写的确定可行?”
“死马当活马医,除了我以外,竹岈寨没有别的选择。”
“你在上面写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我们等不了这么久。”
“你们配合我的话,时间可以再压缩一点。”
我道:“转型的机会就这一次,等我离开了巴彦山,下次再进来的一定会是商人,我只是摄影师,我只求成品,她们要的是最大程度的开发和利益。”
利益比真心来的更有效。
我之所以敢和她们对峙。
赌的就是我抛出的诱饵,她们无法拒绝。
竹岈寨过于单一局限的谋生模式。
不亚于将寨子悬在岌岌可危的独木桥上。
眼下这根独木桥已然断裂。
想要让寨子继续生存下去。
作为领头羊的阿姆必须有断腕的决心。
我等待着她们的回复。
阿姆一抬手,站在她旁边的女人掏出烟和打火机,弓着腰给我点火。
烟丝被火光燃起的那一瞬,我心底的迟疑皆散。
我冲着阿姆伸出手:“合作愉快。”
......
木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