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启齿,但其中含义在场人也没谁听不懂的。
尤其是孟介,脸色瞬间憋红,红里透绿。
“胡说,你胡说!”反驳得急,气却不太足。
孟黄氏看着他这如坐针毡偏又碍于自己手里那簪子一动不敢多动的怂样,心里忽然悲凉。
这就是她父母为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丈夫啊!原本应该一生相互扶持的枕边人!
她悲凉一笑,“呵呵,仔细说来,你们所声声指控我的水性杨花不过是我丈夫的一点小乐子罢了。”
“他喜欢各种乐子,自打发现我同五郎厮混时他倒是能兴奋得起来,便索性引了更多朋友同我认识。”
“但也只是一开始,后来,他就不满足这样了,他开始去外面买些新进门的小妇人来伺候他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大肆召开聚会……”
话落,孟诚终于绷不住了脸色,“够了!说些别的!”
孟黄氏有些奇异的看他一眼,哈哈大笑,“倒是我忘了,二爷听不得这些污糟事儿,那就说说别的吧!”
她把目光转向孟大老爷,“唔,说说我公爹吧,别看他穿得朴朴素素的,其实啊,他在院子那棵大树下面埋了三大箱金子呢!都是满当当的!”
“那些金子都是脏极了的!”她咧开嘴,眼中充斥着疯狂。
孟诚声音依旧平稳“你知金子来历?”
孟黄氏重重点头,目光逡巡过室内所有人惊恐的脸,一种隐秘的快感从心中升腾。
“我曾无意听见公爹跟婆母说,他偷偷跟一个姓侯的富商在外面合作放印子钱,有一月就算了千两银,分到他手里的不会少于五百两!”
“不仅如此,公爹和衙门里一个叫刘春的刀笔吏也交情不错,家里曾来过一个戴斗笠的外乡人,还带着一箱的银子,有次我去送茶,偷听到他们三人商量如何轻判一人个捅死了妻子全家的男人!我记得,我记得那男人叫绝远!”
孟黄氏似乎越说一些记忆就越清晰,更甚至蹦出来一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