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归怨恨,曲留江也清楚的知道,现在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只身一人根本不是和玉树的对手,和玉树再动手的话,怕是他的小命想坚持到回北屿城,难得很!
“你,你别过来了!”
和玉树紧张的整个身体缩成一团,蜷在太师椅上,呈现一个防卫的姿态。
阶下囚的话,和玉树充耳不闻。
司夜扶额,将和玉树叫住。
“行了,找个人把他带下去,看管上就好。”
看和玉树的样子,像是对方不老实,就要一直动手。
曲家那小子不过是砸在一把太师椅上,看上去一条命都丢了半条了,继续被和玉树折腾下去,怕是小命真得交代了。
到时候,又是一个麻烦。
和玉树不情不愿的哦了声,冷哼着扫了眼曲留江。
“算你小子命好!”
躲过一劫的曲留江长舒一口气,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身上之前被紧张所掩饰下去的剧烈疼痛,苦着一张脸,还不敢叫出声。
好歹他是曲家的人,不得顾着点曲家的面子?
曲留江硬撑着没叫一句疼,还强撑着自己从太师椅上爬下来,老实的跟在司夜所安排的人身后。
没了曲留江这个浑身充满怨气的家伙,院子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和玉树挥了挥他的拳头,不解的看向司夜。
“老大,你为什么阻止我对那姓曲的下手啊?他就是个曲家的边缘人物,真没了,曲家也不会追究的。”
和玉树跟瞬两人在北屿城待了几天,对曲家的情况不说门清,也是略知一二。
别看曲留江表面说得好听,实际上看他带出来的那些良莠不一的手下就知道了,他在曲家并不受重视。
真折在其他地方,曲家也不会为此大动干戈。
司夜挑眉。
“没了曲留江,我们怎么有理由去北屿城,把柳斌弄回来?”
曲留江不重要,但柳斌重要,他是为了给司夜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