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咬一边说，“算是没能弥补没能亲到的遗憾。”
林南烟，“……”
他咬完之后，怕林南烟要骂他，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走出了电梯。
林南烟低眸瞧着她肩膀上那浅浅的牙痕，像是无奈般，摇了摇头。
等她再次回到公寓，叶翎翎已经把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
见她这么长的时间才回来，也忍不住八卦，“你们有没有趁着喝酒来个告别的法式热吻？”
林南烟，“……”
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叶翎翎见林南烟脸上有着不太自然的红晕，表示她懂，应该是差点就有了，但是因为什么不可抗力的缘故，然后中途被打断了。
她颇为好奇的开口，“小烟儿，贺少对你这么好，你有想过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吗？”
一辈子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突然间下雪了，她走过去推开窗户，看着漆黑而又高远的深空，伸出手接住一片落在她掌心的雪花。
掌心的温度很快就把雪花给融化了。
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突然间开口，“雪花很美，可是它又很短暂，它落下的那一刻使命就完成了，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一样，每个人都有她自己使命。”
叶翎翎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时候的林南烟有点感伤，其实从她认识林南烟以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就没怎么见到林南烟真正笑过。
“那你呢，你的使命是什么？这和你要不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冲突吗？”
她看向叶翎翎，突然间笑出了声，只是这笑未免悲凉了几分，“冲突啊……因为你说了，他很好，既然他这么好，那我当然要把他干干净净的摘出去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如果等我做完了这一切，他还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话……那我再考虑要不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叶翎翎，“……”
她总觉得自己提了一个不应该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