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邻而居,听到武植砸东西的声音,便赶紧爬了起来。
开门一看砸东西的是武植而不是武松,刘学礼顿时胆子大了许多。
若是武松在砸东西,刘学礼断然不敢说话。
毕竟清河县谁不知道武二郎身材高大神力无穷,一拳就能打的人半天起不来。
但武植却是与武二郎有着天壤之别。
身高不足五尺,遇人唯唯诺诺,
未曾说话先陪出一副笑脸。
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
这些年武植在外面唯唯诺诺惯了,就连这个穷房东没事都会欺辱他,都成了习惯了。
“武植,我听说你刚在县衙上挨了二十大板,都被打昏过去了,正想着明天早上替你收尸呢!”
“却不成想你竟然还活过来了,大半夜的还在这儿砸东西!“
“怎么?不想过了?”
刘学礼用带着讥笑嘲讽的眼神看着武植,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我还听说,你弟弟把人家打伤,县太爷判你赔人家三十两银子!”
“我看你恐怕是赔不起,不如趁现在就将明年的房钱全都交了,免得你回头赔人银子没钱交房租!”
刘学礼只顾自己说的痛快,丝毫没有留意到夜色中武植的脸上满是愤怒。
武植看了刘学礼一眼,心中着实愤怒到了极点。
这个狗房东!
自己在他这间破房子里呆了十年,房子是年年涨价!
从最开始的五百文,逐渐涨到了一两银子!
老子辛辛苦苦风里来雨里去,挣的钱不够你涨价的!
每天还要跟打秋风,蹭几个不要钱的炊饼!
实际上旁边这么多铺面,就武植的房价最贵。
还不是看他老实软弱可欺!
自己明明已经交了一年的房钱,这恶房东见武松打伤人要赔钱,竟然提前半年就索要明年的房钱!
简直是叔可忍,婶子都不能忍!
这边刘学礼说完,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