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凭什么她就能这么快活,我们就要干这吃苦的活。”
翟雪英一边砍柴,一边安抚她,“陈知青,阮知青她身子不舒服,过两日还是要砍柴的。”
陈文娟不屑地嗤了一下,心里暗骂翟雪英这人狡猾,谁都不得罪。
但是她也不笨,知道最近处境不好,只私下蛐蛐了两句。
——
过了一天,大队就接到了公社的通知。
“铛铛铛——”锣声响起。
新来的知青还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老知青乐呵道:“这是大队要召集大家去开会呢,走吧。”
阮流筝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活动,整个村里的人都来了,大大小小,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邓援朝和李书记站在上面,“好了,都安静一下,今天喊你们来是有点事要说的。”
李书记是大队的书记,带这个厚重的黑框眼睛,清了清嗓子,“咱们县里啊,要举办一个民兵的实弹射击比赛。”
“射击比赛?书记啊,这跟俺们有啥关系啊!”
李书记语气严肃,“牛大头,你安静一些,跟乡亲们没关系,我还开啥会啊!”
转头继续说道:“事情就是,这次除了民兵,咱们其他人也有资格报名这个比赛的。”
“要是成了,就可以做个基干民兵,这可是荣誉!”
大队长和李书记给大家一顿迷糊汤一灌,不少人都动了心思。
不过,阮流筝不感兴趣,甩着两个膀子准备回去。
恰好,路上看到贾卫华推着自行车。
“贾同志。”
贾卫华定睛一看朝着自己招手的阮流筝,走了过去,“阮医生,怎么样?身体好一些了没?”
阮流筝微笑点头,“谢谢关心,不知道谢同志怎么样?那天他好像是受伤了,流了不少鼻血。”
贾卫华一愣,老谢流鼻血了?
顿时,忍不住嘴角翘着,“没事,他身体好,最近正在忙射击比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