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由于种种原因,当年我只能对外宣称已将师兄的遗骨火化,哪怕是本寺的僧人,知道此事的也不出三人。为了定期观察师兄有无异状,我暗中派人在师兄的禅房内开辟出这间密室,将他藏于此间,并安排了可靠的僧人每三天进来打扫一次。奈何这十年间师兄一直维持着原状,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两天前,负责打扫的僧人照常进入密室,竟发现师兄的身体不翼而飞,门锁和密室机关没有任何人为破坏的痕迹,更无人目睹有可疑之人出入寺内。”
“您方才说”失窃之物”,也就是说,您认定是有人偷偷潜入寺内,将宏源大师偷走了?”
“是的。”
“会不会是大师他突然苏醒过来,自行离开了呢?”
宏智迟疑了一下,说:“一开始我也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这间密室只能从外面打开。”换言之,除非有人潜入此处打开密室之门,否则里面的人是没法出去的。
雪铭道:“既然宏源大师曾身为堂堂国师,想必道行了得,区区机关,恐怕难不倒他吧。”比起雪铭,作为继任者的宏智应该比他更清楚这一点才对。
“即便真如您所说,那他为何会不声不响地离开,又去了何处呢?”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另外我还有一事相问,不知宏源大师如今高寿几何?”
宏智答:“与我相当,明年便已是古稀之年。”
“看您身体颇为硬朗,那么想必十年前的宏源大师并非由于年老体衰而成为活死人,这又是为何呢?”既然有能力成为堂堂国师,也不可能因为疾病之类的原因就归西了吧?
站在过道口的伯毅立刻感觉到宏智的呼吸节奏变了,提灯的手有些不稳,火苗晃动,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针落可闻的窄室里,但很快恢复平静。
如此明显的情绪变化,雪铭也自然察觉到了,不过他只是不动声色地静待下文。
宏智竭力稳住呼吸,抬手擦了把汗:“或许是由于师兄法力消耗过度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