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藏。
那么，收藏画作的人，通常在欣赏之后，都会留下自己的标记。
比如那幅传世名画《五牛图》，上面无数的印记，大都是观赏过的名人或收藏者盖上的。
其中最让人头疼的是那位清朝的乾隆皇帝，他留下的印记差点毁了这幅传世名画。
所以，李霸天手上这幅画的问题，就在于印记上，要知道那可是距今两千多年的事了。
李霸天见老爷子一副入迷的样子，还想解释一番，不过老爷子却突然望向他，问道：
“这东西是不是从土里挖出来的？”
老爷子的语气异常严肃，甚至严厉，两眼紧紧盯着李霸天。
不过，东西怎么来的，李霸天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本没什么异常，十分镇定地说：
“东西的来源没问题，况且，如果是从墓里出来的，想必也不会是这个状态。”
这正是老爷子疑惑的地方，从墓里出来的东西，他自然能分辨得清清楚楚，骗不了他。
点点头，老爷子吐出两个字：“国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