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开走的时候,还响了两声喇叭,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向谁示威。
江晚星闷头扫地,昨晚商场办了室外活动,食物残渣和饮料板结在地面上,格外难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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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的时间,吴大姐从包里掏出两个金黄油香的白糖大饼,她塞了一个到江晩星手里。
白糖饼软糯香甜,咬进嘴里,江晚星才觉得自己是彻底活过来了。
吴大姐边吃边说:“我家大姑娘这次四月摸底考试又考了全班第一,班主任说只要继续保持,省内次重点大学就能任选,要是发挥的好,江城大学也能冲一冲。”
江晚星比起大拇指,便签纸上写下:【袅袅真棒。】
吴大姐笑了笑:“还得谢谢你,两年前给我家大姑娘找来那么多学习资料,又带上晨晨一起开导她,劝她好好读高中,不然我大姑娘哪能有今天。”
江晩星腼腆地笑了笑,耐心地听着吴大姐说着各种家长里短。
吴大姐的女儿读的是寄宿高中,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老伴开货车跑长途,她自己只会说南方县城的方言,这边的人都听不懂,也就只有江晩星跟她是半个老乡偶尔能给些回应。
“唉,我老公昨天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挨千刀的喝多了发酒疯,拿酒瓶砸我,差点把我骨头砸断了。”吴大姐撩开袖子,胳膊上是一大块青紫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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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晩星看这伤口也是触目惊心,皱眉摇了摇头。
“屁大点伤,我们没医保的哪敢上医院呐,我之前头被他打破了也是自己敷点药就好了。”
吴大姐放下袖子,眼中满是哀愁,“唉,他也是无意的,男人喝醉了都这样,下手不知道轻重。早知道他会这样,当初就不该嫁他,但是不嫁他,我就没有我家大姑娘了。”
江晩星垂眸,在便签纸上写下:【不离婚吗?】
吴大姐叹口气,夸张地拍了下大腿:“我大姑娘要高考,小儿子又要中考,不敢离啊。万一哪个娃娃没发挥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