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什么?”
孙武仁:“咱们党的纲领、政策、章程,我知道的还很少,你是不是该……”
纪十化立时大喜:“原来是这个,应当,应当,这是我份内之事,我党一个特务营的营长对我党的纲领、章程不知道那又怎么行呢?我自然会一一说给你听,今夜当不负这炉碳火!”
说罢,这两个相对哈哈大笑。
在这两个的笑声前后,运河南岸,这峄县六区的抗日局面已然是两个天地。
正是:
平波缓缓运河长,峄县儿男动四方。
好汉山东思报效,英雄豫北笑相帮。
一谈解惑舒胸臆,几言拨云定向方。
山河灭倭烽火漾,腥风血雨寇仓惶。
纪十化笑道:“孙营长,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孙武仁:“还是我先说吧,也算是向组织汇报了。不过,你可别嫌我啰嗦。”
纪十化:“怎么会呢?我正要听这细处,否则漫漫长夜如何度过?”
孙武仁:“我的祖籍地是峄县五区的道庄,就在运河北不远处。曾祖父处于乾嘉时期,有土地三千多亩,后来历经战乱,天灾人祸,到我祖父肇洪时,地几乎卖光。祖父三十八岁去世时,我父亲葆英仅三岁,随继祖母孔氏投奔运河南郝楼的一个亲戚贺先庆,变卖道庄的宅基场园,买了不到三十亩地。我父亲成人后,尝尽人间的艰辛炎凉,一面耕种自家的土地,一面出外打短工,农闲便到运河沿岸当纤夫,苦心经营几十年又买了二十多亩地,终因劳累过度他老人家在我十一岁的那年过早地离开了人世,时年五十九岁。”
第六节 入党 (第2/2页)
“我父亲先娶我嫡母宋氏,不育,于四十八岁时又娶了我的生母潘氏,先后生我、弟弟承贵和我妹妹,兄妹共三人。七岁开始上私塾,读的都是《四书》、《五经》,直到二十岁嫡母宋氏去世,方才辍学。”
“我自幼目睹了很多世间不平,亲受了许多欺凌,乱世中,官僚豪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