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如果说淞沪会战是虽败尤荣,那么南京之战呢?”
朱木石双眉紧锁,其胸起伏,其气如流,其目如刀,其声嘶嘶:“耻辱啊!”
良久,朱木石:“堂堂我华夏,好歹也是世界一大国,而一大国之都竟守不得半个月,军民死亡数十万,我黄埔将士,全不见滕县王铭章将军精神,亦不见台儿庄军士死战神韵……,朱某身为黄埔人之一员,恨……,不说也罢……。”
朱木石鼻息咻咻,目中似要喷火,抬手举起半碗残水,一饮而尽,全不顾茶水早已凉透。饮毕,把那茶碗向桌上随手一掷,那碗于桌上旋转不停,良久始息。
朱木石压了压胸中怒火:“失态了,让王兄见笑。”遂又回复此前温文雅姿。
朱木石:“南京失守,倭鬼控津浦路,自南京沿津浦路北压,北有倭鬼矶谷师团自天津南下,这两路人马急欲相会,贯通津浦路,再控制陇海路,如此我华夏危机矣。然北上之敌被阻于明光镇附近一月有余;北路之敌,于滕县受阻,于台儿庄又受重创,如此……”
王三台急道:“慢着,慢着,朱兄,慢着,慢着,这明光镇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阻了一月有余,兄弟知之甚少,还劳烦朱兄细细道来。”
朱木石:“此事我虽有所闻,但也是知之不多……,不过明光镇之战影响还是较为深远的,在徐州听郭举厦书记说,不只国军高层对此次明光镇之战评价很高,就连我党高层对此战之评价也是甚高……”
王三台奇道:“共产党也对此战评价很高?”
朱木石:“那是自然,据郭书记言,我党之《新华日报》曾论及此战,认为明光镇之战系‘抗战以来第四次大战,可与上海、南口、忻口三役媲美’。”
王三台有些兴奋:“明光镇,既是一个镇,那么同台儿庄镇一样,也是一个小地方了,竟然,竟然……,不好意思,朱兄,这个地方在哪儿?”
朱木石:“南京的西北方向,津浦线上,在安徽省境内的嘉山县,镇的前面有一条河,叫池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