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真修,那群蒙受诸多损失的魔门修士是怨恨贫道还是更怨恨——沉海潮呢?”
易尘拿起一根小羊排,两排森白钢牙如同利刃一般咔嚓咔嚓将其全部嚼碎,酷酷全部炫进肚子里,做完这一切后他咧嘴一笑,嘴角闪过一抹白星。
“哪怕尽管如此,他们依旧会怨恨道长?道长又为之奈何?自古人心难测,那些宗门破灭,却侥幸逃过一劫的宗门修士,难道吾等还能一直让司刑衙门盯着他们不成?”雍容女子再次追问道。
这一次没等易尘说话,嬴肆却是轻笑着拍了拍月姬的手背,朗声道:“月姬啊,你还是没有领教过国师的手段。”
“国师和贫道之前夜谈时讲过一段矛盾转化之理,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国师在之前的行动中定然积攒了许多魔门典籍。”
“如果事后国师把那些刺头魔门中搞到的典籍,哪怕只是中高端的一批,并非真正顶尖宝经,全部分给此番服服帖帖的魔门教派呢?”
“月姬,你猜,那些大大小小的魔门宗派,面对花神教,御灵圣傀宗流出的典籍秘术,他们心动不心动。”
“国师既然打击了尸道鬼道修行之路,自然是要给那些人寻一条新的出路的。”
“月姬,伱说,那些魔门教派拿的可是花神教,御灵圣傀宗中的典籍术法,他们是更希望花神教和御灵圣傀宗等宗门中人死,还是活呢?”
“按照国师这般手段,花神教,御灵圣傀宗等遭受重大损失之宗门,还能在魔门一脉掀起什么风浪,他们内部自己就得斗起来,有无定神宗作为领头者稳定内部,若是国师再开出点悬赏…..”
“国师已经给了他们退路和补偿,如果他们当真不识天数的话,那便是自绝于大秦,说到底,国师做事已经很有底线,乃是一等一的仁厚之士了。”
“知我者,陛下也!”易尘笑呵呵的拿起一杯酒,朝着嬴肆遥遥一敬,当即一饮而尽。
今日之宴乃是家宴,易尘与嬴肆对视一眼,两人很默契的没有说出最后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