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三尸武神经》?陛下从何处知晓吾太上道门有着此经?”
寰叔子执白子,听到嬴肆的话语瞳孔不由得紧缩起来,他略一沉凝,看着棋盘之上自己大优局势,当即也落下一子。
“这个就不用寰道友费心了,朕自然有着其他手段知道此间消息,怎么,莫非寰道友想要搪塞于朕,使朕食言于国师不成?”
嬴肆的眉毛先是一皱,随即无奈叹道,
“唉,寰道友你也是知道,朕这位国师啊,心重手黑,吾也是一个不小心着了他的道,被其设计诓骗,输了一注赌约。”
“这不,没办法了,朕乃大秦帝君,金口玉言,口含天宪,说出去的话自然没有掉在地上的道理,故而吾只能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厚着脸皮亲上道友这太上道门求法了。”
寰叔子望了一眼眼前之人,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鸟没见过,愣是没从嬴肆脸上见到什么‘艰难’之色,厚着脸皮倒是看出来了。
就在寰叔子沉思之时,‘哐当’一声闷响,蓦然间一道金芒坠地,他定睛一瞧,赫然是嬴肆手中人皇至宝祖龙金旨掉落在地。
“啊,寰道友,抱歉抱歉,手滑了。”
嬴肆面带微笑,将地面金芒召回袍袖之内,露出一抹饱含歉意之笑容,一双锐利的眸子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寰叔子白子所落方向。
两人之前对弈之时皆是呈跪坐之势,而此时,嬴肆的脊梁却是陡然绷直起来,大有一副你干不干不干干你的模样。
此刻,寰叔子望着嬴肆的嘴脸,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他此时回想起这位千年帝君陛下说‘国师心重手黑’的模样,一时间竟是分不清这算不算自我介绍。
沉默半晌,寰叔子落子处想要屠了嬴肆大龙的那枚白子却是迟迟不敢落下,因为嬴肆的一只大手已然按在了棋盘之上。
思索良久,啪嗒一声,寰叔子往原地白子位置偏移六个方格落子,硬生生让嬴肆黑子大龙不仅逃出生天,反而对其白子呈现反包围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