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的时候睁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蹲了下了一把揪揪了赵贵的领子。
恶狠狠的瞪着赵贵开口:“孤告诉你,无论是任何人,只要是伤害了他的话都得陪葬。”
说完又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脸上还多了些许的狰狞。
“你以为坦白就可以从宽吗?”
他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直接从自己的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来。
冰凉的匕首在赵贵的脸上划了几下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哐啷──
明书华嫌弃地将自己手中的匕首扔在了地板上面发出响声。
可赵贵却被吓得就连疼都不敢喊,只能弹到蜷缩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不可能的,所以你现在最好能想清楚,二皇子现在到底在哪里。”
“现在也只不过是给你一个警告而已,可等到后面你真正受不了的时候,那就没有办法停了。”
说完之后就直接起身拿着那个本子离开了。
刚好门关上的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
景元是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跟在身边的侍卫。
自然是清楚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整个客栈都充斥着赵贵的惨叫声过了一会儿月末是晕过去了,这才消停了些。
明书华坐在门外,手里面还拿着一个手炉。
“怎么样了?”
她声音淡淡的,但其实神色有些复杂。
望着对面山上的白雪皑皑,就想到了明宣。
这两日下的雪又厚了些,这个阵子如果不扫雪的话,估计雪得到人的腰上了。
景元无奈的叹了口气:“太子殿下,他就只不过是一个没用的东西而已。”
“咱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对方才属下该用的刑具也大致是都用上,依然是问不到什么。”
“约莫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东西。”
明书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