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了心底的秘密,失了这份难得的矜贵模样。
母女三人温馨相聚,谈笑风生间,时光悄然流逝。直至夏天阳以事务为由,轻轻起身悄然离去。
夏音音伴着沈白凝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午后,直至暮色四合,二人缓步踏入膳厅,已有三道身影静静守候,夏羽冰与其三哥,自是熟识的面孔,而第三位,倘若未料错,便是那位被私下冠以“渣爹”之名的夏致远。
他端坐于席,神色淡然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沈白凝牵着夏音音的手,轻轻落座。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微妙。
夏致远的目光,轻轻从沈白凝与夏音音身上扫过,却在那一瞬,眼底迅速掠过一抹嫌恶之色。
他微微蹙眉,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果然是乡野间长大的孩子,举止间难掩粗俗,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却了,见了长辈,竟也不知问候一声。”
【啧啧,这阵仗是要给你白莲花女儿撑腰呢,一来就开始阴阳怪气。】
夏音音正欲启唇回应,沈白凝却已抢先一步,眸光如冰,冷冷侧首,对夏致远言道:“音音归来半日有余,未见你身影半分,此刻倒是让她主动唤你,你这番作为,脸皮之厚,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你……!”
夏致远闻言,话语生生卡在了喉头,满目惊愕地望向身旁这位共度多年春秋的夫人。
往昔岁月,她因旧事隐忍不发,温婉如水,怎料今日竟言辞犀利,锋芒毕露?
然而,他心中的思绪并未过多徘徊,转瞬间便聚焦于爱女羽冰今日所受的委屈之上,眼眸中不禁掠过一抹怒意,遂将视线投向沈白凝,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羽冰今日无端晕厥,身为母亲,你怎可置若罔闻?她可是伤心了好久,你这般疏忽,实难称为称职之母。”
“今日我女儿回家,岂有不亲迎之理,反去陪伴那旁人?她也明知音音今日归来,还搞这一出,其意何为?”
沈白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