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云的马车。”
微风吹起车帘,崔德音抬眼,恰好看到寄云和她的丫鬟。
好在,两人不知在说什么,并未朝这边看来。
“走吧。”
等寄云的马车走远,崔德音才返回停在巷子的马车上。
“云夫人,您在看什么?”
马车过了县衙没多久,喜鹊见寄云突然看着窗外,半天没说话,便问道。
寄云放下车帘,笑着摇了摇头。
方才经过县衙,好像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但.....她应该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便是崔德音出来见谁,那也是她和高继行夫妻之间的事,不是她该管的。
寄云甩去心中猜测,笑着和喜鹊道:“上次那家杏烙酥,你还想吃吗?”
“咱们今日要去那儿吗?”
喜鹊一听到杏烙酥,便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一脸垂涎的表情逗笑寄云,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一会儿去哪儿买两包回去吃。”
喜鹊眸光一亮,“太好了。”
转念又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嘻嘻.....”
寄云见她这般天真舒朗的性子,心中越发愧疚。
喜鹊是她身边唯一的丫鬟,若抛下喜鹊单独出府,势必引起侯府中人怀疑。
但她与自己形影不离,日后事发,只怕难逃高继行的审问。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找理由将她支开,或是像上次一样,将她灌醉再离开。
喜鹊不知寄云心中所想,她想的另一桩事,眨巴着眼睛,还有些后怕,“云夫人,咱们这次不会再去仙鹤楼看杂耍了吧?”
寄云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不去了,事不过三,万一再遇上匪徒,只怕没前两次那般幸运。”
“就是。”喜鹊拍拍胸口,显然还有些后怕。
寄云笑道:“咱们先去买杏烙酥,再去瞧瞧哪些铺子有新的出来。”
喜鹊知道云夫人不是很喜欢胭脂水粉,每次光看也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