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略略动了些。
加上连日来发生的事,本就苍白的小脸如今越发没有血色,瞧着竟比前几天憔悴了许多。
没等她说下去,高继行目光无声从她脸上移开,嗓音冰冷压迫:“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寄云怔住,一时心中混乱。
她若承认,为公子做事的身份就会暴露。
等着她和她家人的,还不知是什么。
她咬着下唇,垂下眼眸,想让自己镇静一点。
如果坚决否认到底,高继行或许会生气,会不理她,总归她还在侯府,只要日后想办法接近他,相信总还会有机会。
但若是现在就承认,她就没了继续留在他身边的理由,到了公子那里,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思量间,她做好选择。
垂着首,她只有无声的沉默。
“来人!”高继行等不到她解释,耐心耗尽,冷声唤人。
才离开的护卫灰溜溜赶过来,垂首听令。
高继行按压下胸口冒出来的怒意,还有自己不愿面对的心底的憋闷,转过身不再看寄云,沉声吩咐:“将她送回念云筑,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念云筑半步。”
护卫听令,过来请寄云。
罢了,眼下时机不合适,还是先回去念云筑,再做计较。
寄云在他身后无声曲膝行礼,高继行没有转身,进了书房,“砰”的将门关上。
寄云按下心尖苦涩,跟着护卫回到念云筑。
“云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喜鹊几天不见寄云,如今瞧她脸色越发没了血色,神情也透出疲惫,心疼得迎上来握住她的手,又是哭又是笑的。
陈贵告诉她,喜鹊这几天,天天去苍梧院求护卫放她进去,护卫见到她都绕着走。
在这侯府,最关心她的,莫属喜鹊。
寄云替她擦了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
喜鹊这几天也听了府中不少传言,心中为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