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庄子的事有消息了。”
杨招本不想这时候去打扰马车里的人,不过这消息对侯爷来说有点儿重要,他踌躇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上前禀报。
马车里,寄云云鬓凌乱,衣衫不整,浑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软绵绵靠在高继行怀里,呼吸凌乱急促。
而高继行衣衫整齐,除了被她抓乱的前襟和有些乱的呼吸,没人知道他方才这在一方小小的马车里做了什么。
“好。”片刻后,马车里传来高继行低沉干哑的声音。
杨招愣了下,神色有些不自然,赶紧识趣滚远。
杨招的突然出现,也让寄云羞臊无比,拢住衣襟,想从他身上下来。
高继行揽住她的腰,皱眉道:“这幅样子还想出去见人?”
不用照镜子,寄云也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模样。
垂眼没脸看眼前的男人,因情潮染红的脸颊越发滚烫,小声辩解:“我没有。”
她只是想整理一下衣衫。
高继行看着怀中被自己折磨惨了的娇媚女子,掏出干净的帕子替她清理,又替她整理了衣裳,直到女子的衣服瞧不出一丝乱,这才惩罚般紧箍着她的腰,将人拉近,冷着一张脸警告:“下次若让我发现你看别的男人,你知道我的手段。”
他的手段?自从入侯府以来,他每次都是用这种手段折磨她。
寄云脸颊滚烫通红,却不得不为自己辩解:“奴婢没有。”
女子瞟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委屈,声音低低否认。
“哼。”
高继行满腔怒气,在方才就已经散了,此时面上却还装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捋了捋被她弄皱的衣服,
“车夫会送你回去,日后这种宴,你若不想参加,就拒绝。若是宴上有人刁难,你不高兴赏她一巴掌,也不会有人敢来找你的不是,可记住?”
在西州,敢轻慢他的人,是嫌活得不耐烦。
他对薛夫人让她单独坐一桌的事耿耿于怀,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