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就此坐视不理。
离开漪霞院后,她转身去沁芳苑找若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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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医照顾,寄云的伤口很快就愈合。
但她皮肤天生白皙,这一条疤痕横在脖子,实在狰狞丑陋。
早晨喜鹊为她梳妆,看着疤痕就犯愁,“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把这些疤痕消除?”
上一次手上和身上的烫伤是因为有高继行给的药,但那几瓶膏药用完了,女医也配不出来。
没有好的膏药,这些疤痕怕是很难消去。虽这么想,寄云却不好说丧气话惹喜鹊担忧,笑着安慰:“时间久了就好了。”
喜鹊不敢放心,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好,总不能每天顶着狰狞的疤痕,叫云夫人如何见人?
她把希望寄托在高继行身上,小嘴叨叨一脸期待:“侯爷几天没回来,想来是为云夫人寻祛疤的膏药去了。”
一定是的,上次云夫人烫伤,也是侯爷送药来的。
寄云见她单纯,无奈叹道:“傻丫头,侯爷这些日子是为了剿匪才没有回来。”
他那样的人,岂会为了替她寻一瓶膏药,几天不回府?
“剿匪的时候,也可以为云夫人寻膏药嘛。”
喜鹊不愿相信,相信侯爷定会为云夫人寻药。
寄云见她一根筋,无奈笑了笑,没再说。
想起上次出去买来的花样和料子还没用,便拿出来,打算趁高继行不在,给阿娘和小阿娇做几件贴身的里衣,等出去的时候想办法给她们送去。
总归是一家人,她的针线虽不好,想来阿娘和小阿娇应该不会嫌她。
喜鹊只当她为自己做,便坐下来帮忙。
主仆两人白天还提起高继行,天黑的时候,高继行当真一回府就来念云筑。
见到寄云低头做针线,担心她的伤,皱眉道:“侯府没有绣娘了吗?身上有伤便好好养着,何须你来动手?”
“侯爷,您回来啦。”
寄云生怕他看出来她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