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伤,埋首在他胸前,细碎的声音如猫叫一般:“这里不方便,会扯到你背后的伤,去床上好吗?”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担心这个?
高继行眸色愈发黑鸦幽暗,她说的没错,浴桶太小,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
他抱她起身,在屏风后就迫不及待索取。
寄云原还惦记着他的伤势,被他蛮力顶撞过后,只后悔自己不该发这善心。
男人不知疲倦,连背后伤口撕裂出血都不在意,沉溺在身前娇媚女子的温柔陷阱里,不可自拔。
动作也由开始的急不可待,变成了温柔的探索。
寄云受不住他如此轮番的攻势,雪白肌肤晕染暧昧的艳色,仰着脖子,眼尾压着濡湿水雾,红唇溢出细碎的嘤咛。
猫叫一般楚楚可怜,令人欲罢不能。
晚风轻抚过轩窗,吹散纱帐后女子细碎的求饶,却如拱火一般,把男人好不容易克制的燥热点燃。
又是一浪高过一浪的起伏......
明月不知何时悄悄挂上枝头,廊下已点上海棠花灯,昏黄的烛火随着夜风明灭摇曳。
不远处,喜鹊守在院门口,睁着晶亮的眼珠子,尽责盯着来往念云筑的小道,生怕有人来打扰。
不知过去多久,室内潮涌方歇,寄云浑身脱力,已经顾不上身份尊卑,靠在男人怀里,动都不想动。
高继行这些年在军营,条件艰苦,几天不洗澡是常事,本想就这样拥着眼前人入眠,却在目光触及她凝脂一般肌肤,都是自己留下的青紫淤痕。
他有些心虚,心尖滚过一缕晦涩。
那人生来骄傲娇气,若有人敢这样对她,不把罪魁祸首着治罪怕是不肯罢休。
眼前人......
叹息出声,男人眸色黯去,提声叫人送来热水。
喜鹊不敢走远,听到吩咐忙应声,跑去后院叫婆子送水。
等浴桶加满水,高继行起身,竟要抱她进去沐浴。
堂堂武安侯纡尊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