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便要过来侍候寄云穿衣。
“你去帮我打盆水来。”
寄云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额上也让汗水打湿,黏腻不适。
“是。”
喜鹊也不多问,转身出去打水。
寄云洗漱收拾妥当,就见喜鹊已经摆好朝食。
朝食很简单,一碗羊肉粥,两碟小菜,不是西州人常用的面饼和羊奶。
喜鹊机灵,看出她疑惑,笑着解答:“侯爷和夫人刚从京城来,所有吃食都照着京城的,姑娘若用不惯,奴婢去和杨嬷嬷说。”
“不必麻烦,我都可以。”
寄云不是土生土长的西州人,听阿娘说,她们一家也是从京城来。
不过这些年在西州,已经慢慢习惯西州干硬的面饼,如今乍见熬煮得软烂的肉羹,勾起她记忆里的香气,埋下头便小口小口吃起来。
一碗粥吃完,她竟觉得意犹未尽,倒不好再要,便和喜鹊打听:“我刚来,对府中不是很熟悉,你能否跟我说说?”
“是。”喜鹊笑得讨喜:“侯爷和夫人是御赐的姻缘,半年前在京城完婚。夫人为人宽和,待下人极好,把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侯爷亦敬重夫人。”
寄云诧异,“敬重”二字用来形容新婚的夫妻,总是太过客套了些。
转念一想,既是御赐,便不是自小的婚约,生疏也在情理之中。
这样也好,侯爷和夫人相敬如宾,她接近武安侯也许会更容易一些。
“府中还有三位姨娘,不过杨嬷嬷吩咐,除了夫人,姑娘平日里只跟她们客气便好。”
喜鹊小嘴叽叽喳喳,倒很快把府中的情况与她交代清楚。
昨晚种种,她还以为武安侯不近女色,没想到府中还有这么多姨娘。
寄云不知武安侯的心思,总不能坐在这里干等,便和喜鹊说:“我初来乍到,总要去拜见府中的主人,麻烦你带路,我去给侯爷夫人请安。”
“这个......”
喜鹊垂下眼有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