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光头：小丑竟是我自己？
常凯升没有注意到许延年愈发古怪的眼神。
整理了一下衣衫，挺直身背便大踏步走了上去。
要说常凯升，那也是少有的浪子。
早些年，他还在日记中立誓要戒色。
第一天：
“见色起意，记过一次。”
第二天：
“见色心淫，狂态复萌，不能压制矣。”
后来干脆在日记里勉励自己，要在花花世界中砥砺前行……
如今见到宋媄玲。
一方面，是因为他早就和孙夫妇约好，撮合一下她妹子和自己。
双方建立关系，日后工作才好开展。
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宋媄玲生的娇嫩可人。
着实是长在他的心尖尖上了。
大踏步着前进，常凯升一边走着，一边释放自己成熟男人的魅力。
“孙夫人，许久不见。”
走到两人面前，常凯升笑着打招呼，举起手中的酒杯致意。
目不斜视，就像没看到一旁的宋媄玲一般。
而意识到计划开始。
宋罄玲也毫不耽搁，与其碰杯一次，便主动介绍道：
“常先生，这位是自家妹妹。”
“美玲，这位便是常先生，之前在粤军府负责第二支队，如今和你姐夫也是志同道合的好友呢！”
“还不快和常先生打个招呼？”
“……哦，你好。”
妹妹心不在焉，宋罄玲却是没有察觉。
按照计划当中，对着对面的常凯升开始大夸特夸：
“如今常先生可是东洋士官学校毕业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呢。”
“听说常先生对佛，道等传统文化，也有所涉猎？”
“一点点而已。”
常凯升谦虚地摆摆手：
“只不过是为了约束自己，从而在这些东西里面找的标准，说不上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