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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泽把房间所有布局都看了一遍后，最后视线落在书桌，一个突兀的花瓶上。
沉闷没有上釉的花瓶，瓶口斑驳点点，大半瓶身似染了血迹。
花瓶过于普通，和室内所有物件，都显得格格不入！
但战承胤却把它放在书桌上。
这花瓶恐怕不一般！
令泽拿出一个结盟协议，交给战承胤。
“出发之前，君主已知将军尚未攻下大启京城，以表诚意，可命令我协助将军攻打京城，我一千人马，将军可随意调度！”
战承胤看了他一眼，“无碍，你那一千人有和没有差别不大！”
令泽笑了，半坐在战承胤的长书桌上。
“将军，你这是看不起我？”
战承胤摇头，“我战家军有十七万人，再加一千人作用不大！”
“那我非要和你攻打京城呢？”
战承胤说：“随意！”
“那行，若是他们杀得人头，可否按战家军老兵来算奖励？”
战承胤讶异抬头望他，“这你都知道？”
“是，杀一个人十斤大米，五斤面粉，三斤蔬菜，半包盐……”
“十个人能叠加奖励，一百个人能奖励一辆小车，两百人能奖励一个大货车！”
“这一千人都精英，我不觉得他们会比战家军老兵差在哪里！”
“所以，大将军奖励算数吗？”
战承胤点头，“算了，战场刀剑无眼，人死有死亡赔偿，再多也就没了！”
“放心，他们知道死亡赔偿是两百斤大米，能拯救全家人性命，会高兴疯了的！”
战承胤错愕道：“这你也知道？”
“当然，各国我都有细作！”
是他小看了此子！
若非合作，此子断不可留！
他把合作协议摊开，放在战承胤的书桌上。
“将军，您先请过目！”
战承胤打开看，两方合作，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