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这崹阳大陆再无南北剑宗只有千古罪人,争个一二再没有任何意义。
“得去找那老家伙谈谈,看看他修的是说什么氧气功夫。这都这样了还能足不出户的成天窝在帐篷里。”
高灏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既然决定要见就叫上师弟卢真找上了丁世白的住处。
帐前让弟子通禀一声,不久对方便将他们请了进去。
“请。”
待到二人入座,丁世白吩咐道
“看茶。”
“丁老头,什么时候做起了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了?”
见丁世白别说相迎,就连个起身都没有。高灏狠狠地讥讽了一句。
要说两人虽然不对付,但同为上十宗宗主基本的表面礼仪可是不曾缺斤少两过。这点气度还是必要的。
再加上这几日这丁世白那副不问世事的模样,双方冲突都是由他来出面调解。
有几次要不是心里那可大局为重的大义压着,他真想撸起袖子一拳头咋过去。
见识了这丁世白的态度,高灏更是越想越气。一把夺过茶碗,也会不顾滚烫仰头一饮而尽。
就在刹那之间,高灏心中一凛。
一点寒芒自递茶弟子的腹腔透体而出,径直刺入自己的胸膛。
高灏依靠本能勉强比过了要害。低头看着刺入胸腔的利刃,高灏扔保持着手握茶碗的姿势。
剑气倾泻入体的剧痛也没办法唤醒此刻一团浆糊的脑袋。
丁世白叛变投敌了?这是什么鬼扯的笑话。
那帮灰厄许诺了什么好处才能让堂堂上十宗宗主勾结异类造自己的反?要知道上十宗和元老会就是这崹阳大陆最高的掌权人。
是什么样的条件让他不惜背弃剑宗之争,以卑鄙下流的手段致他这个做梦都想折服的对手于死地。
“师兄!”
卢真焦急地呼喊终于让高灏认清了现实。
眼见北剑宗丁世白要再刺一剑,高灏的师弟卢真飞起一圈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