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赏我一口茶水吃。”
沈长询顿了好一会,回话道,“司业大人在我们沈家鞠躬尽瘁,近来连父亲和下人都夸你好。”这句话表面听着好听,实际上并非如此。
旁人或许听不出来,但慕景序毕竟接触沈长询多年,听了许久类似的话,他早就明白了。
沈长询此语不是在夸他,而是在说他恬不知耻死皮赖脸在沈家待了那么久。
“大公子过誉了,这是我该做的。”
“于公于私,沈家对我都有栽培之恩,如今沈家出事,我自然要帮忙。”即便是听出了沈长询的针锋相对,可慕景序还是很恭敬,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沈丞相的公子,沈湘欢的哥哥。
“栽培之恩?若是你的念及沈家的恩情,最好把孩子给送回来,她毕竟是湘湘的骨肉。”
“大公子呢?”慕景序反问,“说到恩情,大公子难道就没有承沈家的恩情?”
“可大公子后面是怎么对沈家的?”自从两人那日撕破脸之后,人后慕景序也不再掩饰了。
沈长询的脸色也瞬间变得不太好看,他端起茶盏左右摇晃,但没有喝下去,反而是让他接着往下说。
“如果大公子认为我恩将仇报,大公子不也是在恩将仇报?”
慕景序说话也是不留情面,沈长询虽然表面在笑,实际上眼底的神色已经沉得没有办法再看了。
可慕景序不怕,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你说湘湘知道你背地里对她动的这些手脚么?”沈长询反问,他一瞬间就抓掐住了重点,这也是慕景序担心的地方。
毕竟当初在州郡他贸贸然给孩子做伪装,并没有提前告知沈湘欢。
可他也是迫不得已,那时候慕景序虽然没有抓到佐证,可他早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两人的行踪似乎已经暴露了,但又不确定,那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实在不好。
沈湘欢方才出了月子,又因为沈夫人的事情殚心竭虑,整个人可以说风声鹤唳,如果将事情告诉她,只怕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