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疑问,但他对我十分熟悉,渐渐地,我也就没有去问。”
“可后来为何又重新办了喜宴?”
“他说我既然都忘了,不如就再成一次亲,好歹算是帮我回顾,看我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来。”
这完全就是欺骗,诱哄她成亲。
魏翊和哥哥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能够哄她成亲,因为他二人知道,若是她有着记忆,定然不会跟他二人在一起。
如果不是魏翊见缝插针,那么她眼下肚子里面怀的就是哥哥的孩子了。
即便她庆幸肚子里的血脉不是哥哥的,但是魏翊的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他这样危险。
被他缠上,又有了孩子,怕就只怕一辈子都不能脱身干净了。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沈湘欢感叹道。
慕景序顿了一会,朝她颔首,“嗯。”
如此也只能这般了,不然还能如何呢?
州郡的府衙内,魏翊正在翻看着近月进出人员的卷宗籍户。
旁边的郡守和师爷,谁都不敢说话,在旁边战战兢兢等着魏翊翻阅卷宗。
谁能够想到,今日居然把这尊大佛给刮过来了。
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人。
难不成是裕王妃么?
可裕王妃不是已经葬身在国子监的火海当中了?当然,这都是一些小道消息,谁都说不准。
魏翊翻阅之后,没有在这堆人里,发觉有异样。
他的人手放出去了大半,朝着整个天下去寻沈湘欢,而他就在旁边的州郡亲自查找,前些时日已经去了三座州郡,可都没有发现异常。
昨日来到这里翻看的这些人跟之前他看到的也没有什么两样。
尽管如此,魏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被他给忽视了?
那慕景序学过易容之术,越是寻常的东西才越是反常。
魏翊沉着脸将手里翻阅过几遍的卷宗给放下。
一旁的郡守上前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