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他后院着火,把他的官帽烧成了绿色。
他这两日也不好上朝,本来可以到手的茶税一事,彻底泡了汤,圣上又开始训斥他了,说的话比前些时日还要难听。
虽然圣上身份贵重,可到底是个年岁比他小的,就这样挨了骂,江御林心里本就有气,那些个见风使舵的朝臣,往日里在他跟前拍马屁,如今倒像是避猫鼠一般。
真真是墙头草,小人行径。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事,那些人孝敬给他的店铺银钱全都顺着沈湘欢“嫁妆”的名义过到他的名下,他如今手握万金,也有了底气。
他这两日不方便上朝,只能在家窝着,周婉儿孩子不论是不是他的,都是要落掉的,谁叫她跟那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保不齐的事情。
他可不要一个野种!
周婉儿被落了胎也没人照拂,被关押到了柴房,整日就给一些剩汤剩饭。
她以泪洗面,后面细想想,总觉得事情不对劲,为什么她每一步算计都被套住了,还有那个男人...
“一定是有人要害我。”这个人,不是沈湘欢就是姜流筝。
如今姜流筝日子倒是过得好了,捏着沈湘欢的嫁妆,管着江家,过着恣意安然的好日子。
她跟沈湘欢一样厉害,当初沈湘欢给她吃狗饭,如今姜流筝给她吃剩饭。
两人都是一窝的黑母鸡。
“少奶奶宽慰身子罢,您才落了胎,不好好养着,日后落下了病根,这可怎么是好?”跟着她的丫鬟劝慰道。
“我还有什么前程....”
“少奶奶可不要妄自菲薄,这不过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事情。”
周婉儿心中难过,“我还耗得起三十年么?”本以为京城会是她的出路,她才费尽心思,孤注一掷,没有想到过得甚至不如从前了。
“当然有,而今家里没有主母,那姜少奶奶虽然管着家,可到底也不是长久的事情,况且她也是生养过孩子的,生的又不是大人的孩子,您好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