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猪,乃谢他有人心也。”
话音未落,便听一个亲和悦耳的声音大笑道:“不料在下知己,竟是黄巾领袖。难得,难得。”
鲁达几人看去,却见一人宽袍大袖,缓步而至。
观其形貌,松形鹤骨,满面清风,约摸三十上下年纪,远远抱拳道:“在下司马徽,草字德操,特来拜谒太平王。”
鲁达大步走去面前,呵呵笑道:“太平王三字,只因黄巾军分布南北,不得不以字号示之尊卑,以便统属。先生豁达忠厚之士,这三字提也休提,俺姓鲁,名达,字智深,先生唤我鲁达亦可,唤我智深亦可。”
司马徽笑道:“鲁大王虽是黄巾,却有慈心,使这火计,提前迁出城中民众,若是秦、张二位稍加查探,不难觑破此计。但鲁大王宁可露出破绽,也不愿伤及无辜,此等仁义,当今少见。”
他这一番话,道破鲁达肺腑,鲁达欢喜无比,忍不住拉他手道:“你若真觉得洒家仁义堪交,休再叫俺大王二字。俺的年纪,本该大于你,只是这副身体又小于你,若实实在在论起,你我本非一时人物,因此便以现下而论,俺称伱一声德操兄台,你叫俺一声智深贤弟,这才亲切。”
司马徽人称他好好先生,因他逢人便夸好,其实他真不识人?原本时空,数十年后相遇刘备,三言两语论定刘备麾下诸人:“关、张、赵云,皆万人敌,惜无善用之之人。若孙乾、糜竺辈,乃白面书生,非经纶济世之才也。”便可见一斑。
鲁达肝胆过人,宿慧通达,司马徽一望即明,见他这般亲热,心中也不由生出暖意,点头笑道:“好,好,那么愚兄托大,便称你一声贤弟,贤弟,你说你年纪本大于我,又小于我,又非一时人物,这般说话,莫非坊间传你是神将降世之说,竟是真的不成?”
鲁达笑道:“洒家晓得孔夫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们这些真正读书人,都不信神鬼,只是洒家被天公将军施法召来,的确属实。你若不信,明年六月六天地契合,洒家施展此法,再召人来此世界,仁兄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