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么个猛将来,一照面竟拿了我兄弟去,不行,若任他擒入城中,宗尚哪里还有命在?
想到这里,宗员大喝一声:“贼将休走,宗员来也!”
鲁达听见背后叫阵,扭头看了一眼,便勒住马,把宗尚往地上一掷:“牵马、绑人,洒家去战这宗员。”
几个伶俐的黄巾立刻奔出,一个人便牵了宗尚坐骑,另几个去捆宗尚,扯起一看,连忙叫道:“神将,此人的脖子都被你捏断了,已是死也。”
鲁达皱眉道:“这撮鸟实没鸟用,当年郑屠尚且挨了洒家三拳,他一个武将,如何轻轻抓一抓便死了?晦气。”
呸呸吐了两口口水,勒转马头,迎着宗员开始加速。
宗员远远望见自己兄弟被黄巾军扯起身体,那脑袋软软的耷拉着,晓得已是死了。
饶是他厮杀半生,早已看惯了生死,心中还是不由大恸,双目含泪,悲声吼道:“贼将,我要取你人头,祭我兄弟英灵!”
鲁达大笑道:“不必这般麻烦,你既舍不得兄弟,待洒家送你去见他!”
两个话不投机,索性都闭口不言,霎时间两马相交,宗员一声怒吼,手中长戟分心便刺。
他所用的也是一杆卜字戟,连出手招数也同他兄弟一般无二。
但是宗员这杆戟,明显来得更粗更长,出手也要更快,几乎起手便至鲁达胸前。
鲁达将身一侧,让过戟锋,宗员手腕一拧,那戟化刺为扫,戟上横刃如鹤喙一般,直向鲁达喉头啄来。
宗员自以为这一招势在必得,鲁达却不慌忙,陡然抬手,一把握住戟杆,摇头道:“这等兵刃,刺敌如枪,劈敌如刀,砸敌如棍,但刺不如枪快,劈不如刀沉,砸不如棍利落,你若是使刀,这一下刺转横扫,洒家哪里能着手?”
若是大刀横扫,锋刃极长,的确没地方可以下手去抓,鲁达这一句话,恰道出卜字戟的短处。
原来他当初练武时,也曾特意了解古来历代兵刃,其中许多兵器,到了宋朝已然不见,这卜字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