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死的凶着呢?你去干啥?你去找死?你——,给我躺下——。”
“他想去就去,嚷嚷,就你的嗓音好听?鸭子叫一样。”
小豆子一转身出去了。
“你给我回来,豆子——,”冬梅穿着裤衩子跳下床,跑出去硬是抓着小豆子的头发,给拽了回来。
碾子和张木匠以及村子里的人,前前后后,打着灯笼向玉雕坊走来。
在半路上,张木匠想起那晚的惊吓,心里就发怵,今晚人多,应该不会再有怪异的事情在发生了。
当乡亲们进入玉雕坊时,大伙都傻眼了,冯长水的两条腿已经完全扭型错位,其中右腿已经血肉模糊,他们看着这条腿,顺着血迹向外看去,那是需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不顾剧烈的疼痛,硬是摩擦着骨肉崴爬回来。
张木匠和碾子急忙弯下身,扶着冯长水。
“快,快绑担架,”张木匠大声喊着:“不要癔症了,快动手啊——。”
大伙就把玉妹那简易床绑上两根长木杆,一起把冯长水十分谨慎的抬到床上。
“去后山,找付大夫,找付顺卿,快——。”大伙七手八脚,前呼后拥,高一脚低一脚,沿着崎岖陡峭的绕山小道上,抬着昏迷不醒的冯长水翻山越岭向后山走去。
玉妹紧紧跟在担架后边,忧愁,焦虑,担心使她不停的看着担架上的父亲。
“爹——,快到了,爹——,快到付大夫家了。”玉妹随和着张木匠的喊声也在不断鼓励着父亲挺住。
山路太过陡峭,前边的人几乎在跪着往前走,后边的人需要手举着抬,玉妹害怕他们脚不稳而摔伤了父亲,就尽力搀扶着抬担架人的胳膊。
他们上来白石崖,趁着一片平地替换人,在张木匠的崔足下,他们没有停下来歇息片刻。
黎明时分,冯长水终于被抬到了付大夫家,大伙已经累的东倒西歪,他们不择地方,爬在板凳上,坐在地上、或靠着墙就睡着了,有的甚至还打起鼾声。
玉妹和木匠爷爷围着付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