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跟她道歉,不求原谅,只求能够告诉她我的歉意。”
宋嘉栩:“周医生,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徐小姐死了,徐小姐是徐小姐。
商小姐是商小姐。
我只是刚好伺候在旁,并不代表她商小姐就是徐小姐。
而且你们多次骚扰,真的已经让商小姐很困扰了。”
傅砚池:“宋嘉栩,我接受你所有的指责,你照顾过她,算是对我也有恩。
我为我曾经对你动手,道歉。
对不起。
可是,我是傅砚池,是她的丈夫,从她出生,我就和她一起长大。
我能认不出她是谁吗?
你否定也没用,她就是我老婆。
我要见我老婆,你不能拦着。”
宋嘉栩:“你老婆?老婆早就被你害死了,怎么,现在还想要来害商小姐?
傅总,我知道,你很厉害。
你的傅氏集团也很厉害,可是和商家相比,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商氏集团的怒火和报复?”
傅砚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她。”
宋嘉栩淡淡一笑:“这年头,小孩子撒泼打滚,非要要什么,也未必要得到。
说不定还会被当成逆子,被家长狠狠修理。
大人更不可能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你明白吧?”
说完,宋嘉栩起身,扣好了西装纽扣,转身就走。
他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人微言轻的宋嘉栩了。
他也早就完成了自己的蜕变,有了自己的事业。
虽然可能和傅砚池这样的没法比,但也在成长之中。
商氏也很器重他。
最重要的是,他说的,也是心里一直想要说的。
宋嘉栩就那么转身走了。
傅砚池和周逾白都愣了会儿。
傅砚池忽然指着宋嘉栩离开的方向:“他刚才是不是内涵老子是逆子?”
周逾白起身:“你这种逆子就别在这里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