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皎姣叹了一口气:“周逾白就是死脑筋,妈妈你也像当年投资傅砚池一样投资他,他为什么就不能达到傅砚池那样的成就呢?”
女人终于笑了笑:“傻孩子,这种成就如果是谁都能够达到的话,这世界岂不是乱了套?
对了,傅砚池出差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蒋皎姣拿过平板,查看了一下说道:“还有两天,妈妈是想迫不及待想要和‘老朋友’见面了吗?”
女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我离开京都城这么多年,确实是想念老朋友们了。”
蒋皎姣:“妈妈放心,宴会已经在筹备中了。十年之约也快到了,她欠妈妈的,也该当众收回点利息。”
女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的目光就那么看着车窗外,眼眸中似乎没有聚焦一般,走马观花的看着外面的城市。
这座城市里,欠她最多的那个人,终究是再也还不了她什么。
永眠于地下的人,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办法跟她说。
蒋皎姣看着女人黯淡下来的神色,大概也知道明白她的心情。
没有在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
蒋皎姣的脑子里,徐景好被许西宜扇耳光的画面,却是挥之不去。
也不知道,许西宜如果知道了徐景好的病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